“你拿那个鹿角瓶,里面有青色药粉,还有那边那个刻着花的,左边一点有个玉瓶,里头是黑色的,还有那边那个……”
在思结白草的指点下,刘宴将这些瓶子全都挑了出来,鹿角瓶打开之后,青色药粉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有点像臭屁虫那样熏眼睛。
“这玩意儿能用?抹上不得跟风油精一样刺激?”
“风油精又是什么?”
“没事……真能用?”
“你照做就行,我还能害了自己?”
“那可说不准,万一你盲目自信呢?”
思结白草抬起手来:“打你哦!”
若是往常,刘宴遇到这种情景,会觉得肉麻万分,可轮到自己碰上,那就……真他娘的香!
“我跟你说个笑话吧。”
“什么笑话?”
“吴氏者,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矢,中鼓吏,逐之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刘宴一边照着她的吩咐为她上药,一边说着这笑话,但思结白草却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