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统其实你何须总拿这个问题来刁难本妃呢,毕竟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本妃为何如此忌惮你。毕竟对于昔日险些追杀害死我和启琰的人,本妃真不知道该对你怎么态度友善。你们内卫都是效忠陛下的人,权利又大,所以既然招惹不起,那我赵锦桢自然还是躲得远一些为妙。否则下一次谁知道大意之下,段都统会不会又是一阵箭羽齐发,要了本妃的性命呢。”
眼见赵锦桢不在遮遮掩掩,而是直言不讳的说出了上次追杀的事情。
对此段逢春非但没有任何的慌乱之色,反倒陪着笑脸,一脸的无可奈何说道:
“王妃娘娘瞧您说的这叫什么话,不过都是奉命行事罢了,若非如此谁生下来也不是刽子手,本都统也不喜欢总是手染鲜血。毕竟人活在这世上,谁又能真的按自己所愿,无忧无虑的去过完一辈子呢。就拿我来说好了,若是不按陛下所言行事,又或者所作所为在不能叫他满意的话,那说不定王妃现在也瞧不见我了,段某人早就变成一具无用的尸体,不知被丢到哪出乱坟岗去了。”
若说赵锦桢之前,确实对段逢春充满了敌意,可对方这番话不得不说,还真就讲到了她的心坎里。
毕竟她自打重生而回,与人争,与人斗,为的不过是保全自身罢了,这其中的迫不得已,还有胆战心惊都是旁人无法体会得到的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