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起这个。
他又讲起这个。
我抬头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没有勾结叛党,何况白泽也不是叛党。”
我没有叫他二少爷,我也没有喊他二哥。
这时候他是白泽。
“你说不是就不是?”他把信一张张的拈来了看,傲慢无礼的告诉我:“证据确凿。”
不再求他,我也不再跪了,马小奔拉我没拉住,叫我蹭一下站起来了。
我知道我无能为力,我也知道一切都在善恶之间。
求他是没有用的,谢槐要是想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马小奔把头磕到玉皇大帝年前都是徒劳。
我知道我是在犯蠢,我知道逆流而上并不是良策。
可我要怎么做呢?
怎么做谢槐才会放过我呢?
不知道。
谢槐此人心思莫测、阴险凶残,不是我能猜的透的。
我自认为安静沉寂,可他还是要找我不痛快。
他若是心存善念,想放过我,那么不必求他我也能活,他若是真的穷凶极恶想要我的命,那我呼吸都会是错。
我想明白了,我知道源头不在对错上,一切的源头在谢槐这里。
其实我的胆子没有很大,我也并不算太过聪明,只是人想明白了一些事,做的决定自然就会不同。
我一直都害怕他,可我曾试图杀他,我还像今日这样出言不逊的顶撞他。
把头抬起来,这一次我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我知道我会输,在他的权势手段下痛哭流涕、摇尾乞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