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鹰抬手往下压了压,大家本你一言我一语地猜测与安慰,现在就都安静下来。“表面上,帖子针对的是一家饭店,实际上打压的是深度调查版的威信和客观的形象。点绛唇洗不白,发帖者的责任也避不了。各位稍安毋躁,我会处理。”
冯牧早些许放下心来,但因为爸爸被打,店被闹,心口仿佛始终压着一块大石头,总是闷闷不乐。集体坐大巴回报社的时候,她请求在中途下车,坐上一辆直达自家附近的公车。
单鹰透过车窗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眼中迸出几分护崽子的冷光。这种时候还裹足不前,就不是个男人了!
“爸爸!”冯牧早火急火燎冲进家门,她爸爸正半躺在床上抽烟,一旁打盹的二毛惊得跳起来。
“多大点事啊,躺几天就好了……”冯奕国满不在乎地说。他“行走江湖”这么些年,还碰见过醉汉抢煤气罐要点烟的,帖子的事他不知道,只当有人又被酒灌坏了脑子。
冯牧早一言难尽,咬着牙问:“你是不是……以前有什么事瞒着我?”
冯奕国“啊”一声,脸色剧变,说话都结巴:“什、什、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