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允诚的瞳孔骤然紧缩,眼睛也眯了起来,他声音略微低沉地吼道:“您是说易传宗?他敢对爷爷不敬?他敢!”
尚台神色一怔,竟然这么大的反应,他眉头一簇,说道:“允诚,你有些失态了!”
周允诚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和煦阳光,他的脸色默然眼里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
对于自己的失态供认不讳,但是态度上没有丝毫改正的地方。
人并非是什么事情都不在意,他有的事情能够忍受,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法保持冷静,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情不知所以起一往情深,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爱而不得。
而他和花惜凤的距离永远都不会近寸许,这是他看重的女人,也是他最为欣赏的地方。
他甚至都无法理解,这样一个能够从一而终的女人,穷的时候可以吃糠咽沫、同甘共苦,富的时候可不忘初心、高贵优雅,为什么会喜欢那样一个人?
他恨两人认识的太晚,却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这种情敌,他心理恨不得杀人。
尚台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沉重地说道:“什么仇怨?怎么没有听你说过?这次麻烦了。”
麻烦了?
周允诚神色一怔,他没有解释两人之间的关系,而是问道:“尚哥,什么事情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