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坐飞机回到B市马不停蹄地赶到苏合的公寓门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这时候苏合正在翻和经纪人的聊天记录,她问陆元江澈怎么去学医的事,陆元回答说他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晃晃自己的左手腕,纤细白皙,没有一点瑕疵,然而曾经的一念之差可能就会在这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她抑郁症发作的时候差点自杀过,江澈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动了学医的念头吧,那时候他也才初中呢。啊,初中哦,出院以后没多久她就开始了周末去容恪家写作业的规律,所以刚刚容恪说江澈每个周末都在身后跟着自己也是出于担心吧。
这么想想,自己着实不够省心的。
密码锁解开的声音告诉她有人来了,但她没动,知道那是江澈,不久前他问她在哪里的时候自己发消息让他来公寓的。
屋里没开灯,江澈摸黑准备开的时候被苏合的声音制止了:“不用开,你过来。”
“……”这种颐指气使的女王调调是怎么回事,她现在不应该因为差点遭受到潜规则而惊惶害怕么?
但他还是按她说的做了,月光透过薄纱帘投进屋里,他能看到窝在沙发上的那个小脑袋,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坐下就被某人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