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见了里帕布利肯河,此时奥古斯塔斯与他在一起。从远处看,它并不像条河。“这就是那条淹死潘弗利家孩子的河吧?”奥古斯塔斯说,“但愿它别淹死咱们的人,咱们的人手够少了。”
“你要是干点儿活儿就不会了,”考尔说,“你打算把她留在奥加拉拉呢,还是有别的打算?”
“你是说罗丽娜,还是说我骑的这匹母马?”奥古斯塔斯问道,“要是指罗丽娜,说出她的名字你也死不了。”
“我看说不说名字不要紧。”考尔说。他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记得这对玛吉来说好像很要紧——她曾要求他叫她的名字。
“你也有个名字,”奥古斯塔斯说,“人们用不用它对你都不要紧吗?”
“不怎么要紧。”考尔说。
“是呀,我猜也不要紧。”奥古斯塔斯说,“你一贯确信自己是正确的,对于人家和不和你说话都不在乎。我很高兴在这方面我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