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不甘和渴求慢慢变成了恐惧,片刻后,她愤恨的看了凤翎一眼,然后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身来,抿紧嘴唇理了理的自己发髻和裙摆,这才屈膝行礼,退后离开了房间。
幼清一走,四周寂静下来的空气凝固到快要让凤翎窒息。
刚才沐浴的时候有人教过她该怎么伺候,脑海里已经下达命令了,她现在是个奴婢,她要活下去,就要按照奴婢的办法来活。
但手脚僵持着动弹不得,说到底,她骨子里依旧是凤翎。
最终还是云曜打破了这份寂静,他贴过来,温热的鼻息打在凤翎脸颊上:“愣着做什么?没人教你规矩么?”
这靠得也实在太近了一些,凤翎受惊不轻,往旁边歪了歪身子,险些头磕到旁边的床梁:“教……教了。”
从他说了让她做通房丫头开始,她脸上的表情就开始变得丰富有趣起来。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现在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虽然无聊又没有什么新意,但云曜莫名的对眼前人有耐心和好奇。
她会怎么做呢?
她的目的是什么?
云曜浅笑着看她,看她深吸口气,视死如归一样下了决心来给自己宽衣,因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手指似有似无的碰到肌肤,云曜眼中的笑意渐渐消失,烛光朦胧下,眼前人和记忆里的那个人实在是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