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也是一时发愣:“这我就真的不清楚,在我之前,公子没有安排人送发信件啊。”
“那还真是奇哉怪哉。”
刘磐直接拆开两封信,然后把他们同时放到桌上,然后招呼其他人过来:
“你们说这两封信有什么区别?”
众人仔细端倪了一番,最终也是摇了摇头,这字迹相同,看不出什么异常。
那个信使却是皱了皱眉:“第一封信是假的,哪怕他的字迹和公子一模一样。”
“何以见得?”
信使讲两封信翻了过来,指着背面开口道:“公子的笔力很轻,比如我这一封。而将军那一封笔力很重,都已经穿透信纸,留下了痕迹。”
“哪怕字迹再怎么相像,我也可以断言那不是公子所写。只是……”
“只是什么?不要说一半不说啊。”刘磐有些急躁。
信使则是伸手指了指那个印章:“那个印章不会有假,是公子的官印。”
刘磐这下有点担心了:“可是印章除了公子自己私下保管一个,另一个应该是在江陵的郡守府里,怎么会……”
一瞬间刘磐就明白了,这事情多简单啊,江陵出问题了呗,
有人竟然能把郡守府的官印随便取用,那还了得。
“当时我就觉得那信使面生,如果能问他几句,说不定就可以发现猫腻。”
有人故意送一封信给他,告诉刘琦没有问题,让他刘磐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