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楚天子还期待他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没想到是挑唆他挑战天元太子，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他摇摇头：“宁兄说笑了，我可没有那个想法。”
挑战天元太子，那是疯子和傻子才会干的事。
“所以，你永远到不了他的高度。”宁凡摇摇头，他看出楚天子的心境已经被破，以后成就不会太大，因为他的信心已经被天元太子压制住，基本可以说废掉了，确实是有点可惜。
“他是天元太子——”楚天子低下头去，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骄傲神气。作为道院的风云人物，他的抗击打心理真是太脆弱了。
宁凡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这人以后就是个绣花枕头，只能在世俗做点事情，或许过得也很滋润，但是只能算个匆匆过客。有些人，本身的资质还是不错的，然而没有好的际遇，也只有泯然众人矣。
在宁凡为他可惜的时候，楚天子本人却茫然无觉，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没了锐气，更看不到以前的骄傲和舍我其谁。他，变得窝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