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好像快要死掉了，好像我没有办法继续爱你了，不过如果能有下一辈子，我希望下一辈子我们不要再认识，我不要再爱上你了，爱你，太痛了……”
第13章 录音
录音已经放完了，房间里也安静无比，沐堇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不敢相信的呆呆的坐在地上，也有一些绝望。
可眼前的事实好像确实是这样，这个女人没有骗自己。
但他还是希望这个女人是在说谎！
她没有被他误解冤枉这么些年，他也不是看人不清害的她这些年这样的遭遇！他也没有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
他不敢相信的再次抓起手机打电话给了程墨，他需要再确认一下！
当时他已经确认过了的！
不可能的！不应该的！
“堇年？”
“那天，那个女人！她的流产手术到底有没有做！你必须如实告诉我！”
他心中煎熬的等待着程墨的答案。
被沐堇年这样问，程墨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自己是沐堇年的下属，也是他的兄弟，不可以骗他，但是他看见姜芷当时那个可怜的样子他确实是心软了。
他没有办法做到去强制从一个弱女子身上剥离掉一个活生生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