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边还有个这样打扮的女子,只不过这位女子的脸略圆,看起来不是那么精致,见她发作了,立马也附和着。
“对啊!你眼睛是瞎了吗?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口红,现在就被你给弄断了!”
一听这话,我目光落在了那个女人手中的口红上,断了一截,那个口红的包装,之前我的梳妆台上有很多,是蜜丝佛陀的。
“你们弄脏了我的衣服,你们知道我的衣服是什么衣服吗?”
她们听着我的话一愣,很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随即两人齐齐翻了一个白眼。
“不就是一身绸缎的旗袍吗?”
说着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当她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时,眼睛里面闪过了一抹嫉妒。
“怎么?你是乡巴佬头一回穿绸缎旗袍啊?”
瞧着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我的脑海里面莫名的闪过了幼灵那张面孔。
“唉?你手上戴着的这只镯子倒是不错,就算是你赔我么夜莺姐的口红了。”
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要撸我手上的翡翠镯子,我身上戴着的是一套,耳环,项链,手镯,四爷送的从南洋那边淘来的老坑玻璃种,说是这种纯净透明的颜色算是从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