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都是吃草的吗?”白璃咕哝着嘴问。
陶老头儿眸光微闪,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岔了过去:“咱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花铃,花铃的事情你还没讲完呢。”白璃一边啃着兔肉,一边不顾淑女形象的嗦着指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说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人,少爷是不会出去找花铃的。这既不是少爷找到了张家,那张家能出什么事情?”
“死人的事情。”陶老头儿咬重了“死人”那两个字音。
“死人?”白璃睁大眼睛,看着陶老头儿:“是花铃死了吗?我记得村子里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这张喜娘是什么人,丫头你也是知道的,天生一张碎嘴子,不是说东家长,就是道西家短。这说人说得多了,自然也就会被旁人说。这家里头突然多了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岂能不被人议论。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喜娘竟也认为这花铃是丈夫在外头的相好,且花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丈夫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