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地拍着腰间说:“他们有,难道我就没有?”
三师叔坐在饭馆里,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大踏步走向了那条巷子,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发生了冲突。我就一枪一个,将他们全家送上西天,然后翻墙逃出,带着三师叔逃往雁北。
我设想了各种情况,但就是没有想到,那户人家的门上吊着一把生锈的铁索。门上有两个铁环,铁环上落满了尘土,显然很久没有人走进过这户人家。
我站在门外踟蹰良久,回到了饭馆里。
饭馆里,三师叔瑟缩在墙角,低垂着头,显得落落寡欢。又萎靡颓丧。他的半个身子紧紧地贴着墙壁,似乎想把整个身体嵌进去。我坐在他的对面,三师叔用疑问的眼睛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
我大声叫喊着:“掌柜的,掌柜的。”
掌柜的肩膀上搭着一条乌黑的抹布,胆战心惊地跑过来。我指着窗外的那条巷子问:“那户人家,就是那户人家,门上挂着铁锁子,你知道咋回事?”
掌柜的陪着笑脸,说道:“客官你有所不知,那户人家早就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