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鼻大炮抛出一个问题:“你说陈蛤蟆到底有多少钱?”
我摇头说:“不知道。”
段怀仁说:“不有那么句话吗,要想知道自己钱多钱少,去上海深圳转一转,要想知道自己官大官小,去北京转一转,陈蛤蟆充其量也就是个暴发户而已。”
叹了口气,鼻大炮又说道:“绝了,老段,你说的固然没错,可是据说广东那边的大老板玩的都是陈蛤蟆玩过的女人,头茬瓜最甜了,陈蛤蟆尝过之后才送去了那边。”
他们二人侃天说地,聊着聊着就奔了下三路。
这也没什么,圣人云:食色,性也!
男人女人都一样,石静霞说女人更好色,我觉得她说得对,因为她就是这样。
看着电视机陈蛤蟆和邵玉婷满面春风,笑意盈盈,故意在镜头面前营造出一副举案齐眉的模范夫妻形象,我心中颇为感慨。
从古至今,戏子家事,贪官污吏,尽皆如此。
一阵钟声传来,看了看时间,时针指向了五点钟。
鼻大炮把匕首别在后腰处说:“哥,老段,走吧。”
我们打了个出租车,车子驶出天水市区,疾驰在水泥路上,车窗两边是刚刚吐露嫩芽的冬小麦,一望无际,充满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