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有头债有主。我和薄成渝当年你死我活,是因为什么?薄屹尧,如今薄淮已经死了,你今日上门特意提当年你爸的阴谋诡计,是国外呆的太舒服,想让我送你一程?”
说罢,沈雯撂下筷子,目光如冰冷的刀子,直直的投向对面。
薄屹尧扯了扯唇角,笑容阴冷,“你有这个本事吗?”
沈雯挑了下眉头:“你不服的话,可以试试。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么委婉你不走,那现在我把话说的难听点,这个宅子,现在它跟着我姓沈,我的地盘不欢迎你,出去!”
薄屹尧不屑的笑了笑,说:“我今天还非要去祠堂看一看了。”
说着,他站起身往外走,然而刚到餐厅门口,便被薄家的保镖给拦住了。
薄屹尧抬手拂开保镖的胳膊。
保镖自然也不是摆设,当即还手。
薄屹尧身手很不错,攥着保镖手腕,把保镖胳膊反拧了一圈,将其按在了地上,回眸看了眼沈雯,语气轻蔑的道:“薄成渝身边也就一个京九还算是能打,怎么,他没留给你,只给你留了这些个虾兵蟹将?”
“一大早上闹哄哄的,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丧门犬找上门来了。”优哉游哉的声音砸到了薄屹尧头顶上。
薄屹尧火气郁结在心口的沉这脸站直了身子,目光幽幽的看着面前的池砚舟说,“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