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能得进尚武堂,若是让文王妃和太皇太妃心疼地给他叫回去,那怕是此生再无机会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是以他今日休沐放假未曾回府,端直就来了昭王府。
昭王和他新娶的小王妃都是聪明人,总归是有法子能叫文王妃和太皇太妃再心疼自己,也不会把自己从尚武堂召回去。
但萧麒听得昭王给自己点拨的话语时,他还是面露了难色,有些艰难地看着面前一脸风淡云轻的俊秀之人,“你该不会匡我呢吧,这法子能行吗?”
“你若觉得不行,大可直接回文王府,想必九皇叔祖他们还在府上候着你呢。”萧琰修长的指尖搭在釉瓷盖碗上摩挲,眼皮抬也不抬地道。
萧麒转念想了想,除了萧琰同他说的这个理由,他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什么更高明的招来了。
是以一咬牙拍桌道:“行吧,就这么办。反正这主意是你出谋划策的,若是我爹娘不吃这套,今后我再出不得府,你休怪本世子翻脸不认人。”
总归是在昭王府遂了心意,萧麒心里餍足,大手一挥道:“行了,我也不叨扰你们做晚辈的了。”
他起身抬脚走了两步,又回头低低笑了声,老气横秋地同萧琰一挑眉,“莫说我做长辈不提点你们,听说你那小王妃还尚在服丧期,我担心你不知分寸。”
说罢,也不等萧琰脸上的神色凝固,整个人就赶紧脚底抹油,站在云山堂外喊,“我这是做长辈的谆谆教诲,你可别不爱听,忠言逆耳利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