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如玉却还是把自己过成了这样！
这又是何苦？
方陌用愤怒又无力，关心却无奈的语气说完这些，然后定定地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如一截枯木，枯坐在椅子上，好似已经入定。
白秦见此微微垂下眼，看了一眼腰间的传讯玉佩后微不可查的轻叹。
方陌见温如玉始终没有反应，险些又跳了起来。
心魔既已散，他想不明白温如玉究竟是在执拗什么！
白秦拉住了方陌，温如玉既沉默，他们就也陪着枯坐在这里罢。
半晌后，温如玉终于抬头，因枯坐太久他动作有些僵硬。
“是我对不住你们。”
他低声道。
“狗屁的对不住！”
即使当初愤怒过，方陌也绝不想看到温如玉如此颓废！
白秦语气有些艰涩：“师兄，我们早就不怪你了，师父也是如此，你何苦执着？我们就真不能回到当初那般？”
温如玉神色黯然：“不能了。”
已经发生的事是改变不了的，他确实伤害了公羊离他们，虽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