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一点也没接茬,这群知青太年轻,阅历不多,死要面子还爱拿乔,以前也是原主识人不清,他可不会。
“吴知青这是什么意思,我昨天可才刚刚结婚,你这说的话,是要教唆我背叛崔季川这个这个丈夫,背叛革命同志吗?吴知青也是上过学的人,思想觉悟怎么会这么低级,以后谁还敢娶你啊,刚结婚就想着红杏出墙了,可不得了了!”
吴锦没没想到马屁没拍到,居然拍到了马蹄子,就秦安这几句话传出去,她这辈子就要毁了。
“你,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
“哎,你刚刚就是这个意思啊,大伙可听的真真的呢,是不是啊赵知青,乔知青。”
秦安说的话,没人敢附和,一个个都不知道一向好忽悠的秦安,怎么突然之间说话这么犀利了,以前但凡把她和沈重说到一起,她都会高兴的很,有好东西也从不吝啬。
现在这副模样,和鬼附身一样。
秦安也没打算和她们多墨迹,原本想着收拾好东西,在收拾人,可明显的人显然没有东西识趣。
“以前啊,我当大家是朋友,是同志,见大伙条件上不好,粮食衣服钱票,雪花膏这些你们说借用的时候,我可从来没有说个不字的,可显然好心被当了驴肝肺,当我冤大头呢,这些东西你们就别想了,我一个不会给你们留,还有你们之前从我这里拿的,也都得给我还回来,一个不能少,借钱还钱,借物还物,借吃的还粮食,好了,现在虽然只有你们在,可以先还了,等其他人回来了,我会问她们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