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乃内城重地,请容我通告长阳,再行定夺!”
“不知阁下,是哪个世家之子。”
都尉脸色沉默,并未答话。
“你当知道我是谁。”徐牧冷冷抬头,“老子从内城杀去蜀州,你尚还在穿裆裤,若不然,你挡我试试。”
“我杀了人,见了血,大不了我去渝州王那里,赔上一杯水酒,权当揭过。”
“而你,便是白死。”
都尉听得脸色戚戚。
“卫丰,带人冲过去,若有敢拦,立即动刀。”
徐牧策马而回,面容里有说不出的怒火。
“莫要自误,若不然试试,我便以弓箭射杀——”
“你试试!”徐牧冷然回头,直接打断。
那位都尉,顿时惊得脸色发白。
“过哨!”
徐牧抽出长剑,沉声开口。在旁的十余个蜀州士卒,迅速举起牌盾,护在他的左右。
“都头,射不射……”
城寨上的都尉,脸色憋得发白。这一哨的人马,同样只有数百人。甚至是说,在人数上尚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