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也摇了摇头。
这个正是她搞不明白的地方。
“这事儿我们先静观其变吧,总归是得防备着点那看上去温良无害的刘二公子。”
乾岳深谙其道地点点头,他可吃过不少这种善于伪装的人的大亏了。
来福楼,三楼。
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李曾宁将手中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刘员外,你可知最近有何大事要发生?”
听他如此询问,刘员外也低头仔细思考了起来。
然而想了许久,他也不知是何大事。
“知州大人不妨直接说是何事儿,你的关系网可不是我一个小小员外能够比得了的。”刘员外的话语中带着些许对李曾宁的恭维。
果不其然,他的恭维听的李曾宁心情舒畅,他大笑一声,“哈哈哈哈,刘员外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是我恰巧在朝为官,知道了这朝廷大官即将到来的消息罢了。”
然而李曾宁的话,却听得刘员外眉头皱得更紧。
刘员外犹疑着开口,“即是如此,那知州大人您可知道这朝廷大官来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