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夷宫中鹿为马,秦人半死长城下。
避时不独商山翁,亦有桃源种桃者。
此来种桃经几春,采/花食实枝为薪。
儿孙生长与世隔,虽有父子无君臣。
渔郎漾舟迷远近,花间相见因相问。
世上那知古有秦,山中岂料今为晋!”
光是念这里,他背后才气已然冲天而起,诗词鸣州。
杜预都微微点头。
这首词,撇开作者究竟是谁不说,从题材到立意,再到气魄,都是上上之选。
只可惜,不可能是王伦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金瓶梅的纨绔子弟,能做得出来的。
众书生也纷纷怒赞。
“好一首才气冲天的诗词。”
“吞吐宇宙,指点江山,好大气概。”
“不愧是琅琊王家!”
“听说,此人王伦还写了西厢记、金瓶梅,乃是一等一的大才子啊。”
“什么?那就难怪了。”
在一声声夸赞中,王伦渐渐沉/沦,只顾着摇头晃脑:“闻道长安吹战尘,春风回首一沾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