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希腊精神——最初是欧几里得的几何著作——真正到达中国时,一开始根本找不到愿意详读的读者。1572年在欧洲发现的超新星激发了第谷·布拉赫的深远结论。中国人也没有忽视该现象,他们记录了这一事件,但没有对此评论。1607年,耶稣会士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促成了对《天文学大成》的翻译,欧几里得和托勒密的理论才得到更多关注。欧洲天文学是由基督教僧侣介绍到中国的,这也是中国长期蔑视哥白尼体系的主要原因。明朝的钦天监多由穆斯林把持,为了与他们抗衡,中国人更愿意接受第谷的宇宙观而舍弃哥白尼。他们承袭托勒密,认为地球是中心。他们简单地把第谷看成错误模型的战胜者。而且,中国人对西方的了解越多,就越发现西方理论之间的矛盾。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试图挽救自己的“现象”。“东海西海,心同理同”,南宋学者陆九渊曾经这样总结。耶稣会士蒋友仁(Michel Benoist)曾向乾隆皇帝(1736—1796年在位)解释哥白尼体系,皇上镇静地指出:“汝等夷人怀妙策以解天象之惑。吾自有吾之法,毋使地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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