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目光,炎熵望着手中的啤酒瓶,目光幽深。
一阵略显刺鼻的香气若有若无,炎熵抬起头,吧台外面坐着一个妆容不是很精致的女人。
二十多岁出头,不是那种惊艳长相,不过很耐看,就是有些风尘味,和长相无关,而是穿着。
这都秋末了,黑丝袜,包臀裙,大波浪,禁欲系女士白衬衫,红色裹胸若隐若现,披着个风衣。
“一瓶嘉士伯,借个火。”
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从包里拿出了一盒万宝路。
炎熵回头拿了瓶啤酒,也没看什么牌子的,将火机也扔在了吧台上。
女人似乎并不在意啤酒的牌子,点燃了烟后,扭头观察着在场每一个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换人了吗,之前那个大叔呢。”
女人看向炎熵,红色的嘴角微微上扬:“还是个蛮酷的小哥哥呢。”
炎熵的目光用了半秒钟扫过女人,B90、W58、H80,很爆。
“喂,和你说话呢,你是新员工还是新老板,以前没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