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经略的做法虽然荒唐,为了逼对方可真是下血本黑自己呀!但是细想想,枪弹无眼,若他真是有一星半点这个考虑,也还算有良心负责。不像那些民国野史里诟病的,娶了个半世“望门寡”夫人。毕竟,旧社会的指腹为婚、娃娃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仿佛就像开盲盒,打开盒子那刹那你才知道自己得到的是什么宝贝,但不同的是你一生中只能有一次机会。偏偏这一次机会是对女方的,朱小姐何其不幸。
“那药膏子,我明天调好给你,那东西需要口水嚼碎当引子浸泡十多分钟才有效。擦脸上最多管个半天的用。你可不要拿去害人!”糖糖小心翼翼地叮嘱,都不敢想想孟经略一张英俊的脸儿满脸红肿痘疱是怎样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鬼模样。
孟经略重新上车,送糖糖回升平社,一路上他哼着歌儿,糖糖仔细听,似是教堂里圣诞颂歌,透出的欢快和祥和,仿佛他此刻心境格外的好。
“好累!”孟经略忽然停住了哼歌,慢慢黑夜没有路灯孤寂的路上忽然一声发自肺腑的喟叹。
你还累?你要累,那升平社那些师兄弟的累和苦算什么?糖糖嗤之以鼻,就连前世里,她为了成名吃过的创业的苦,怕这叼着金钥匙出声的大少爷官二代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