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争夺沙县,那么一大帮人围绞徐县令,看着他们颠倒黑白,我觉得难受。”苏禾抬头,伸手去摸他的脸,“许富贵,那个人集天下之势围绞追杀你的时候,那你该多难受呀。”
在这个世界,律法都是为权势服务的,哪有所谓的公正严明。因为多疑猜测,连皇帝都可以随意捏造证据,诛杀固守国土的功臣,更何况是那些官员呢?
今天的那帮人,起码知道做些面子功夫,徐县令还有机会辩驳两句,而许家一百多口人,到最后只剩下许戈一个。
想到他的遭遇,苏禾胸口闷闷的,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许戈伸手揉着她的脑袋,“那些事都过去了,你别想些有的没的。”哪怕过了两年,他也不怕轻易回忆当年的血腥。
其实连他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苏禾陪着,他还能不能撑到现在?
“你不用担心,即使徐县令倒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苏禾当然不会怀疑,但她还是希望可以自由活着,而不是像过街老鼠东躲西藏的。
她不想看到他的狼狈,不过真到了那一天,她嫁鸡随鸡就是了。
想开了,心情不由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