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放下思绪,打开画轴一看,然而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她见过这个人。
……
一直到晚间,才得到消息,说人已经抓到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根本就没有跑,因为她就好好的待在寒山寺里吃斋念佛。
温鱼从一开始就发觉,这个案子的凶手,始终在想尽办法往韩悦身上引,是她那天去了望月楼,是她那天恰好和杨宜年争吵,甚至也是她疯了,所以看起来才最有可能情绪失控,推杨宜年下楼。
但也恰恰是因为她疯了,恰恰是因为她疯的太有针对性,才更确定,杨宜年不是她杀的,并且……也没有鬼。
因为鬼是不可能把人从楼上给推下去的。
在这起案件中,其实韩家充当了一个搅屎棍的作用,其实他们知道的很多,但是他们死活就是不肯说出来,这也就罢了,但估计韩丞相自己都觉得恐怕和韩悦有脱不了的干系,所以才会这么固执的一定要将此事死死捂住。
但是显而易见,他们完全错了方向。
官差将人押了进来,温鱼第一眼便看见了这个女子,她身形很瘦削,个子比一般女子要稍微高一点点,长了一张极其普通的脸。
温鱼微微一笑,“又见面了。”
那女子掀了掀眼皮,像是没认出来温鱼是谁。
温鱼提醒道:“正月十四那天晚上,在寒山寺里,做完晚课之后你险些摔倒,我扶了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