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颇有些心有余悸：“这女子可真是能哭，眼泪只怕都能把我们淹了。”
崔贵妃噗嗤一笑。
“佳嫔便是这般，当年初初入宫，便以柔弱姿态入了陛下的眼，只是蒲柳之姿到底不堪大用，后宫又佳丽如云，她到底是泯灭于众人了。”
老妪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皇帝腻了。
德妃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崔贵妃，眼中有一丝歉意。
“姐姐，妹妹要在这里跟你说声对不起。”
崔贵妃一顿，疑惑问道：“此话怎讲？怎好端端的忽然道歉？”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怪我。”
德妃低下头，颇有些惭愧。
崔贵妃更是不解了。
倒是老妪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忽然猜到了什么。
“那女子该不会是你给宋贵人送去的吧？”
德妃骤然抬头，惊讶地看向老妪。
“婆婆是如何发现的？”
“不难猜。”
老妪并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发现的，反而饶有兴趣地问起另一件事。
“你是从哪儿找到的这人？”
德妃叹了口气。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巧合，我是阴差阳错发现的，得知她手艺高超，便将她带到宫中，各宫娘娘都用过，可谁知到了宋贵人这里，便闹出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