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这样说过话。”
“哦?没有。”师父往身后一指,“那方才都是我白日里瞎了眼才看见你们搂搂抱抱地凑做一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望,看见山门那方紫辉正拿着抹布将我落在地上的那滩鼻血抹净。这处确实高,看得也确实远。我眨巴着眼道:“方才是我摔了,紫辉扶我。”
“扶你。”师父眉一挑,不知为何,他这两字说得让我心口莫名一紧,“那我便也扶你一把可好?”
“……好……”
唇上一软,师父的唇带着酒气浸染了我的思绪,我全然呆住,忽觉下嘴唇猛的一痛,是师父将我狠狠咬了一口,我很是委屈,待师父放开我之后,我立即捂了嘴,道:“师父这不是在扶我,是在咬人。”
我这话音还未落,便见师父忽然之间变了脸色,他捂着嘴,好似被咬的人是他一般震惊地凸着眼。
他直愣愣地站起身,晃着身子退开几步,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骨碌碌地滚下屋顶。我大惊,连忙爬了梯子下去,可一落地便没再看见师父的身影,只留一地碎瓦,带着些许仓皇的意味散得零碎。
师父又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我与紫辉做好了饭,师父才神色憔悴地进了屋来,他二话没说在我与紫辉中间插了个位置坐下。
我见师父面色不好,便不敢开口说话,给他摆好了碗筷,乖乖地在一旁坐了下来。倒是紫辉隔了老远给我架了块肉放进碗里,颇为热情地道:“阿祥今日辛苦了。好好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