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年头儿了,还有经得住查的人吗?就算不是禁区同恶,那也定然有点什么罪过,一旦认真追究起来,那可真保不齐得丢了性命啊……”
“哦?”洞虚语气沉重,升了几个调,将这声疑惑与恍然,拖得老长。
他仿佛是才知道,这是个陷阱。
但其实,早已被他看了出来,要不洞虚也不会以一个食客的身份,向醉仙楼购买溟龙大帝的头。
小厮细声道:“所以说,大人您快别提这事儿了,您今日对我极好,小子才敢这般与您说贴心话……可千万别再问了,保不齐此刻就有人盯着醉仙楼,就看谁想动那颗头呢……”
洞虚微微点了点头,又故作狂傲地道:“不……你不知道!老,老子跟那些废物能一样?”
“是是是……”小厮笑着,眼看这位大人是醉仙酿喝多了,他也顺着洞虚说话。
“我可告诉你,我代表的是百草州百草谷的东皇……仙尊!”洞虚此刻开始,扯大旗作虎皮了,这时候正好报家门。
小厮笑了笑:“您又说胡话了……那百草州的东皇大人谁人不知,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禁区大帝的头颅感兴趣呢,他可是在仙界斩了那么多暗子,绝不可能是禁区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