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很快又道：“要是家里没有还给不给？”
“如果咱们家都没有，你也同他们说了，但他们还一直问你要，那他们就不是好朋友了，好朋友是不会让你为难的。”沈小婉轻声道。
“为什么不是好朋友了？他们是变成坏人了吗？”小宝有些难受。
沈小婉想了想，“你听娘说，从你出生到长大，再到老了，会遇见很多很多人，有的人一开始会对你很好，但突然一天会因为一些原因离开，有的人会一直和你相伴到老。离开的人也可能不是因为他变坏了，也许只是你们住得远了，也许是因为他有钱了，也许是因为不能坐在一起说话了......”
“为什么啊？”小宝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就不说话了？
沈小婉觉得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了，牵着想不明白的小宝往屋里走，“好了，莫想了，等你十岁的时候就想得明白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十岁？”
“还有四年。”
“四年好长啊。”
“四年不长的，眨眼就过去了。”沈小婉替小宝把鞋子和外衫脱掉，替他将被子盖上，“今日你五岁了，明日便是六岁了，娘最后一次替你洗脸脱衣服脱鞋子，明早起来这些事情都要你自己做了，咱们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