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洗手间内,情况更是让人生气,可以看出时间急迫,像人没擦身体就冲出来,地面上的水渍都冲着门的方向。
丁辛辛!我内心怒吼。
煎鸡蛋我是吃掉了,但刷盘子时我单方面宣布,我和丁辛辛的情感连接重新建立或许是种错觉,我的那些舐犊情深以及丁辛辛的示弱和求和,或许属于共同面对难题时的某种应激反应,不能算数。
下午四点,我按照尊姐微信里给的地址到了北三环某个艺术馆的楼下。说是艺术馆,外观更像办公楼,土里土气的样子。
楼下竟有保安值班,问明来意,让我去做登记,凭身份证才能喝茶,这让艺术馆茶室更加神秘,至少看起来它并不欢迎任何人。
尊姐上午打来电话时,我正在从水槽里挖出丁辛辛的红头发,看起来我亲爱的侄女工作压力不小。尊姐说长话短说,有个投资方看了我之前写的东西,分外想见我,说手头有个项目看起来很适合我,让我把握这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