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家里,哥哥无论何时都会保护她,因为平时别的孩子对她说一句脏话,哥哥都会教训人家,叫他们好好地跟他的妹子说话。
珍花最开始还有力气死命挣扎的时候,这个会一点中文的军官不停地折辱她,他听见了珍花的呼救便狰狞笑着说:“你哥哥死了!我杀的!跟你长得很像!一样又丑又蠢的支那猪!”
一阵钝重的刺痛由心脏穿入身体的某处,珍花彻底绝望了,突然不再挣扎了,泪水滑过耳边。她莫名觉得,她一家子都有可能死光了,她也快要死了一样,胸口沉重,到处都闷闷的,似乎无法呼吸……
一排排的隔间或者简陋的帏帐里全是女人们痛苦的惨叫声,那些日本兵咒骂着恶狠狠地欺压她们,压抑许久的日本兵们拿了卡票,得意洋洋地笑起来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其拼命地侮辱沦陷区里的女人们,蹂躏只有在被侵害时才能被他们当做女人的她们,其余的时候她们在他们眼中,是不配与他们说话的雌性动物。
有个女人不认命地反抗着殴打日本兵,于是日本兵活活咬下了她的一只耳朵。也有日本兵咬下了某个年轻女孩脸上的一块儿肉,她的脸庞出现一个血淋淋的洞,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牙齿和舌头。日本兵便盖了个帕子在她们的脸上,继续伤害她们,鲜血染红了白帕,仿佛开出了一朵朵枯萎的血花。她们的身下也都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