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冷漠,道,“臣家中有事,改日再向太后请安。”
说罢也不等吴越反应,转身便走。
那些大臣们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祁鹤安的有意疏远。
虽没人说话,但眼神流转间已经看得清晰明了。
吴越的笑意僵在脸上,心想,完了,办砸了。
“什么?!”
萧令宜不可置信地看着吴越,随后咬牙,“找人拖住他,哀家亲自去请。”
……
在祁鹤安一路上被笨手笨脚的宫人泼了三次水后,萧令宜终于在他出宫前赶到了。
她拦住祁鹤安,咬牙,“你什么意思?”
祁鹤安弹了弹已湿透的下摆,眼角微挑,“那太后派人打湿臣的衣服,又是什么意思?”
萧令宜气急冷声道,“你在大殿上既已帮我,又为何当着朝臣的面与我避嫌!”
“嗤。”他冷嗤一声,“太后未免太自以为是,臣不过按规矩上了个朝罢了。”
萧令宜想反驳他,可他在大殿确实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祁鹤安敷衍地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出宫。
留下站在原地一脸阴沉的萧令宜。
宫外,宿辰已牵马等候多时了,“侯爷,大小姐已在家中等候多时了。”
祁鹤安嗯了一声,利落地上马扬鞭。
谁料行至一处街巷时,眼前突然窜出个黑影。
马匹奔跑的速度不慢,幸而祁鹤安从军多年,反应极快地一勒缰绳,才堪堪在撞上来人之前控制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