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旷淡笑着应了,目送宋莺时推门下车。
这时候才一抬眼,看了商砚深一眼。
两人这才有了第一个对视。
彼此目光中的挑衅撞在一起,那是只有雄性才懂的意味。
薄旷正要开口说什么,商砚深就抬手搂住了宋莺时。
胳膊从她后腰环过来,纤细的腰肢还有余地,他的胳膊环到前面来,大掌自然地搭在宋莺时的小腹上。
这是一个非常常规宣誓主权的动作。
薄旷的目光原本也只是淡淡地跟着他走,喜怒不形于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然而,在看到宋莺时一脸羞恼地将搭在她小腹位置的手扯开时,薄旷才陡然变色。
一个不可能的猜想浮现在薄旷脑海里——
如果商砚深不是随意一搂,而是另有含义,那这层含义就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尤其是宋莺时还是那么一个反应。
但薄旷变色归变色,却也知道这种事他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他低声让司机开车,便先离开了。
被留在原地的宋莺时一把甩开商砚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