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重要的玉佩,怎么可能是偶然捡来的。”霍茵茵皱眉。
“确实。”谢和同点头认同,“这般的玉佩寻常人得到也只敢私藏于家中,若敢佩戴出门,被人瞧见轻则治一个僭越之罪,重则杀头甚至连累整个家族也有可能。”
“也不知云家二郎如今在这场谋局之中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但他既能跟子桑名朔搭上话,必然不可能是这几个月才参与到这场谋局之中的。那说明他当初一定要将这枚鸾鸟玉佩塞给阿鱼必然有所目的。”谢珩拿过鸾鸟玉佩,“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找出另外一个玉佩,看看云家二郎到底有何目的。”
“阿鱼,这枚鸾鸟玉佩我先收着。”
“好。”傅青鱼点头,谢珩收着玉佩对于她而言无所谓。
四人又商量了一些灾后的其他安排才散开,谢和同和霍茵茵依旧暂时留在永州城,傅青鱼和谢珩一起回朝州。
因着两人身上都有伤,去朝州的路上便一起坐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