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女人这副模样哭起来也是美的,可让他的心一阵抽疼。
他抬手用拇指轻轻拂过她脸颊的泪珠,眸光微沉,声音透着难以言喻的沙哑,“我怎么来的医院”
南婠淡睨了他一眼,虽说这一次有惊无险,但也是她及时赶去,运气好找到了他,要是晚一点,她不敢想象。
直到此刻,她仍心有余悸。
“怎么来,贺淮宴,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找我,还不告诉我,演什么苦情戏,万一出了事,你是想让我愧疚一辈子吗”
南婠又补了句:“如果不是我接到徐助的电话,你死在那都没人知道”
贺淮宴闻言微顿,凝眸打量了一下女人,发现她头发微微凌乱,身上穿的衣服沾着干涸了的泥渍。
是南婠救的他吗?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底都是疼惜,“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他不敢想,南婠来找他时独自经历了多么惊险万分的场面。
气氛有些沉默,彼此对视无言。
贺淮宴闷声笑了笑,“你说如果我们一起死了,是不是新闻会报道我们是为爱殉情”
南婠捶了下他的肩,力道很轻,撇嘴道:“谁要跟你做殉情的苦鸳鸯!”
贺淮宴嘶地倒抽了口气,啧了声。
“很疼?”南婠皱眉,她没使劲啊。
贺淮宴的左手插着吊针,右手小臂还有道触目惊心的划痕,医生缝针包扎的时候,南婠在一旁看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的手感染了病菌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