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钥这一下没摔着,但看着被她压得面红筋胀还一声不吭的芒真,心里头被撬开了一角,露出里头的柔软。也是打从这个时候起,南宫钥才下定决心将芒真当做自己的亲弟弟。
孟达将她提起来扶到床边,又拉了在地上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的芒真起身,着急地吼道:“你这就想走路了?好好把药吃了,再休息几日再说!”
南宫钥看了看孟达生气的脸,再看了看站在一旁垂首不语的芒真,正想服个软,就看到孟达将门一摔,嘟囔道:“没事找事,站不稳还硬撑,死重死重的。”
南宫钥气得想翻白眼,偏头看到还站在一旁的芒真,伸手拉了他坐到身边:“真儿,你有没有受伤?”问完脸一红,人家一个八、九岁的孩童被她那么一压,她还好意思问人家有没有受伤,忙轻轻按了按他背上各处:“痛不痛?”
小心又轻柔,是发自真心的关爱与内疚。
芒真看着她笑:“不痛,我要保护阿姐的。”
南宫钥心中感动:“是阿姐该保护你。”叹了一口气:“这里是我们后来落脚的地方,你见到的孟大哥是我大师兄,那位老爷爷是我师傅,你可以叫他孟大师,还有……”
她神色黯然,停顿了一下才又说道:“还有一个是我二师兄,你可以叫他孟二哥,只是他现在有些麻烦在身,你一时见不到他。”
芒真点点头,也不多问。
南宫钥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问阿姐的吗?”对于芒真的事,她还需要理一理思绪,给他一个更稳妥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