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惊骇声中,他总算将这一剑凝住不发。
白若雪吓得颤抖着声音道:“纪师兄,你……你疯了么,她可是……可是……”此时此刻,要将两人的情事一言概之,诸多言语显得太过苍白无力。
平日凌梦莎毫无隐瞒,将她与纪然密爱之事,倾囊对白若雪吐露,是以她对他二人之间的事情,知之甚详。可凌梦莎声称不知孩子父亲是谁这样的话,在她听来也是绝不可能,除非她受了坏人凌辱后怀孕。可看她的样子,又绝非受人凌辱而孕。而且自己与她数月同在托木尔峰上,每日形影不离,同吃同睡,除日间男女弟子一起切磋剑术,连个男人也不曾见过。直到她身子不适,下峰来请精通医术的虚月诊治,方始知道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白若雪又想,医道乃天山一绝,虚月师叔深得师祖真传,不说她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诊脉之术,却是颇为通神,隔空诊断,尚可分毫不差,此等事关师门荣辱的大事,又岂会有半分差池!
将所有的可能都思彻,硬是理不出个眉目来。此刻白若雪唯一心里可以确定的是,凌梦莎与纪然两人之间真心相爱,决计没有掺假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