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里斯也开始添油加醋:“我们必须分割出不同的业务、让它们组成不同的银行;
国家银行如果遭遇亏损,那也只有国家银行的储蓄者会遭受损失,不会影响其他银行;
而投资商业银行、国际银行的投资者,也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投资板块,按自己能承受的风险、去做投资。”
“您确定么?”约翰德维特冷笑起来:“这些重大债务、最大批量的烂账死账,可都是国际信贷、国际投资造成的巨额亏损!
反倒是国家业务,无论有多少债务、都可以尽可能收回;即便是负债者破产了,也可以拍卖他的资产、收回银行的损失。”
“正因为损失来自国际信贷、国际投资,才应该把它们卖给阿方斯先生,接受阿方斯先生的投资改革,让它扭亏为盈。”
尼尔抓住约翰德维特的语言漏洞:“国家没有能力解决问题,甚至没有意识到问题,您不觉得、这很危险?”
“…”约翰德维特脸色一尬!
尼尔这话多少有些打脸。
约翰德维特自己说得太急、或者说,因为看安德里斯不太顺眼,以至于反驳得太快、最终说错了话。
他一犯错,尼尔就趁胜追击,一口咬定:就是这些国际业务,让阿姆斯特丹银行不堪重负、亏损无度;
再由此佐证了尼尔的逻辑:即阿方斯债务重组也好,收购国际业务也好,都是为了“帮助荷兰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