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晔知道自身下贱卑微,但只要能伺候公主,常伴您左右,那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因此任申家小姐对承晔如此好,也在当时许下决定,宁做公主奴,不做鱼晚夫。”
说完这些话,温承晔紧紧盯着云蔓的眼睛,看着她稍稍一怔,继而唇角划开,绽放舒然明朗笑意。他心里一松,看来这一番声情并茂并没有白说,这步棋走到这里,算是对了。
没有一个女人会对男人赤裸坦诚的告白而不动心,云蔓公主平日再盛气凌人,剥去权势带给他的华丽外衣,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会虚荣,便会柔弱。
“今天这些话算是我信你,信你对那个什么鱼晚逢场作戏,信你之前的那些事都当不得真,”云蔓眉眼弯弯,片刻后又拧起眉头,“不过那天也不能怪我心狠,实在是怪你惹事不看时机,正好逢到了我不高兴的时候。”
还没等他说话,云蔓便抬头看他,“你知道我那天听到什么事吗?”
温承晔心里一紧,看这云蔓的表情,直觉认为事情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