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责骂,陈炎君不慌不乱。
“不会,白狄跟了过去,不会有事,”说罢突然转身,对苏子络说,“酒水里还不是你下了药,怎么现在责问起朕像尔毫不知情?”
“陛下,苏某下药只是以备万一,没有陛下这样精确狠绝的打算。”苏子络道。
“你在酒中下了迷药,杨其昌即便对她有歹心也难以如意,再加之白狄跟随前往,太守府内,她定然无恙。”陈炎君道。
苏子络不由地问他:“这件事是你早就打算好?苏某给绿芜姑娘药粉的事情并没有和陛下说起过。”
他不明白,今天晚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提前商议或是提及过,甚至都没有告诉唐婉若今晚要见的人是谁,陈炎君怎么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策并付诸施行了呢?
陈炎君为他解惑:“是朕临时决定,与其按之前计划,不如这个方法有效可行,她身为朕亲封五品官员,若被发现夜里身处太守府,拘于杨其昌手里,太守玩忽职守,纵容其子肆意妄为无视法度的罪名便坐实了,而杨其昌更是坐实了强抢民女的罪名。”
陈炎君的每一个字都让苏子络心里佩服一分。
“能将人如何利用,当莫属周帝陛下也!”苏子络自愧不如地朝他俯身低头,摇头轻叹。
“你不要取笑朕。”
“苏某一介草民,怎敢取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