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脸色微红，头靠在李修肩头，闭上了眼睛，小声道：“你带着我跳吧。”
“嗯。”
李修揽着她的纤腰，深呼吸后，纵身一跃，飞向傅谨言在挣扎的位置。
在快要抵达水面时，李修运转灵力，漂浮在天河上，距离傅谨言，有十余丈位置。
“傅谨言，回头。”
李修开口喊了一声。
但傅谨言根本没有回头，仿佛没有听见。
李修眉头一皱，拉着姬瑶想到近前看看。
但一阵大浪袭来，差点将李修冲走。
李修在那跳动的大浪中，看到了一幅幅惊人的画面。
浪花之中，有浩大的古老世界。
浪花之中，有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在征战诸天。
浪花之中，有绝世的美人，在残缺是大世中凋零。
...
溅起的浪花，每一朵都仿佛代表着一个时代。
“这便是时间长河吗？那些，是我的前世今生？”
李修低喃，眸光灿灿。
“是，也不是。”趴在李修怀里的姬瑶没有睁眼，小声道：“那也许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也许是幻象，真真假假，古往今来，无人能够说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