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跟你说几句话呢,我还想问问你浏阳县衙那边收粮的事情怎么样,师爷那边给你们的账本都是真的……”
后面的话还买没说完,顾梓晨的薄唇已经直挺挺的压了下来。
颇为凶狠的盖在她柔软的淡红色唇瓣上,将她剩余的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唔,顾……唔要,我……”
她还试图挣扎说点什么,但说从喉咙里发出的每一个字,到了唇边就变得含糊不清了。
双手也被顾梓晨单手扣在头顶,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沉沦在了他娴熟的深吻中。
就像是顾梓晨说的,都已经是夫妻,成婚两年, 有些事情做起来早就水到渠成了。
太矫情的话,好像也不像她了。
……
翌日。
秦月夕几乎是只比顾梓晨晚醒来了半刻钟。
虽说昨天晚上 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大半夜,但毕竟是在驿站里,顾梓晨还是有所收敛的,一共就来了两次就鸣金收兵了。
而床上开车这种事情,向来也是个重体力活。
折腾了半夜下来,跟跑了一次半场马拉松也没有区别,她还是累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可顾梓晨已经神清气爽的站在床头,开始换一套墨灰色的右衽长袍,外面穿上了同款颜色的一个大氅。
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月夕睡醒睁开眼睛了,顾梓晨整理衣袖的动作一停,垂眸看向她:“睡醒了?既然是睡醒了,起来把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