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京官做靠山,新帝登基不过两年,这位五品官倒是胆肥的很,竟敢纵容岳家欺凌百姓,无视王法。”宋长乐轻哼一声。
接着又问:“仵作带来了么?”
四郎:“带了两个仵作回来,是从县城找的老手。”
不多时仵作验完尸,告诉他们吴量确实是被乱棍打死的,并非是从高处摔下来摔死的。
“证据确凿,我们去找陈家算账。”四郎迫不及待道。
他们没有私下对陈家动手,而是报了官,这次不用太上皇亮出身份给县令施压,宋长乐拿出太上皇送她的龙纹玉佩,看到皇室的信物,昆城县令立马心中一紧,知道陈家这事不能善了,必须给出公道。
不出三天,陈少爷就被逮捕关押大牢,不管陈老爷出多少银钱,也不管他的女婿是否在京城当官都没用,昆城县令铁面无私,私下连陈老爷的面都不肯见。
当然实际上是他不敢见,不得不说昆城县令是个世故圆滑的老狐狸,他隐约听说过江城县令的事,一直引以为戒。
也是他有些人脉,知道太上皇在微服私巡。
县令也是朝廷命官,天子门生,一般人哪有权利摘县令的乌纱,定是要先押回京城再问罪的,能亲自贬了县令官职的除了皇室中人还有谁?
新帝登基,那些宗亲王爷可不敢到处乱跑,只有太上皇没有顾忌,昆城县令脑子转的很快,稍稍一琢磨就晓得这其中的厉害,岂敢徇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