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不是跪在地上侍卫,而是从内殿走出来的青歌。
依然是青面撩牙的面具。
依然是那么让人喜欢不起来。
可肖然感觉,面具后的人明显和昨天不是同一个人。
“你们竟然这么对他?”
“皇上误会了,这是安北王的意思,安北王这也并非是有意逼摄政王,实在是摄政王对男女之事太不上心。”青歌摊了摊手,慵懒的往门上一靠。
“里面的女人是谁?”
“礼部尚书之女朱敏敏,未来的摄政王妃。”
肖然气到说不出话来,朱家让安北王的人把人带来这,看来是有意把女儿嫁给周业。
一个为香火,逼迫重伤的儿子。
一个为了攀附上安北王府这颗大树,把女儿当牺牲品。
他们还真是称职的父母。
“砰砰砰”
里面又传来声音,周蓉蓉吓得大惊失色,抓着肖然的手臂的手都在发抖。
“皇上横坚这也是安北王府的家事,安北王也不是真要害摄政王,这事依臣看皇上还是不要管了。”
“你说得对,这确实是安北王府的家事。”
是家人但也不是绝对不能管。
周蓉蓉急得快哭出声了,“皇上,现在就你能救哥哥了。”
“皇后的话很奇怪,王爷的初衷是让摄政王和女子行房给周家延续香火,并不是害他,何来的救?”
青歌淡淡地问道。
话落就连玉清河也觉得安北王的做法没什么不妥,若放在平常人这摄政王这个年纪,孩子都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