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
但，绝对是有着可能。
只是后来一切消失，所有全都不见。
林旭、林族强者，乃至李辉，还有那一头叫做小九的古龙等，全都是不存世间，他记得当年林旭的身边，不仅是有着李辉，还有十大盗墓家族内的存在，东方起等人，甚至还有着一个小女孩，还有天火灵婴等，但后来……
全都不存世间。
天域所言，这乃是林族之人湮灭，林旭背叛万族，所以被上天所诛灭。
而且是形神俱灭。
再也不会出现！
可现在，李辉出现了。
“不是形神俱灭吗？”
所谓的形神俱灭，乃是肉身与魂魄全都是化为了虚无，再不入轮回。
可李辉又算什么？
战帝笔下，这并非是李辉的子嗣，也绝对是李辉的传人，这就是李辉的转世。
这等气息，不会错。
“上天……在骗我等？”
此时，银发符帝的眼眸内顿时间呈现出一丝冷凝。
他被骗了！
而且，不止是他，诸天万界的修炼者全都是被骗了？
这等一切，让其愕然到了极致。
上天，为何要如此？
当年两百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师尊可曾与你说过那个时代发生了什么？”就在这一刻，银发符帝看向了紫金至尊。
闻言，紫金至尊的双眼内也是浮现出了一丝深深的凝重之色。
但他随后看向银发符帝而后摇了摇头道：“师尊说过，那几日仿佛自他的记忆之中消失了一般，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