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煦归痴迷地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冰凉的手指滑动,叫傅青淮喘息加重。
想要躲开,却怕激怒了他,叫姐夫没了活路。
“哈哈哈!”
梁煦归笑了,“为什么?就为了今天!”
他状似疯狂,“就为了如今这一刻,你恨我又怎么样?可是你奈何不了我,你还得求我!”
傅青淮冷静地看着他,没有分毫畏惧。
“若我不从呢?”
“好啊,那我就把罪证一样一样送到卫作然手里,帮这阉狗再立大功一件,也免得他成了弃子,被挤出这权力中心!”
傅青淮呼吸一窒,“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你没有一个当朝首辅的祖父。”
“要说便说,不说也莫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梁煦归手回了手,慢悠悠给自己倒酒,“陛下成立了西厂,职权跟东厂一样,东厂做什么,他们也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