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
行!
连狗都有份!
狗都比他强!
“走啊!”杜若宁拉着他就走。
江潋站在那里巍然不动:“就算要去,总得让我穿件衣服吧!”
杜若宁无奈,只得跟他回了房间,催促他快点穿。
江潋拿起方才脱下的湖蓝长衫往身上披,刚抬起胳膊,就哎哟叫了一声,嘴里嘶嘶倒吸气。
“怎么了?”杜若宁忙走过去问他。
“疼。”江潋眉头紧锁,表情痛苦。
杜若宁立刻紧张起来,拉着他问:“哪里疼,让我瞧瞧,是不是伤口裂了。”
“手臂,肩膀,后背,哪哪都疼。”江潋的声音都染上了几分痛苦。
杜若宁上手去扒他的中衣:“快解开让我瞧瞧。”
江潋连忙躲闪:“别,别瞧了,景先生早上刚换过药。”
杜若宁便也没有强行去看,把他的外衫接过去:“那你站着别动,我来帮你穿。”
江潋终于满意了,乖乖站着,由着杜若宁给他穿衣服。
居家的衣衫比较随意,不用束腰带,杜若宁微微弯着腰,帮他把两根袍带系起来。
黑缎子般的秀发因弯腰低头的动作丝丝缕缕向前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江潋俯首盯着那处雪白,心里有点痒痒的,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想去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