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芳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看你满头的汗。”葛沁茹忙扶着她,慌乱地拍了拍电梯门。
电梯此时已到达一楼,门一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刘芳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她摆摆手虚弱地说:“不要紧,一会就好了,我,我有幽闭症。”
葛沁茹扶她到椅子上坐下:“我也听人说过这病,那你来的时候走楼梯的?那多累啊。”
“这本来就是心理毛病,有时会发,有时又不会——可能是听你说起誉清的事,心里难过。”刘芳心系赵誉清的病情,又将话题转了回去,“那,誉清这病可以治好吗?”
“医生早前的建议就是心脏移植。我们住进来两年多,有过几次心源,但都不合适,捐献者的年龄太大,怕换了也没多大作用……”
“这也只能等,真希望……”刘芳猛地住了嘴,转着手上的紫檀佛珠,“阿弥陀佛,怎么能有这等造孽的想法和祈愿。”她想了想又说,“你们要是钱方面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说,蒋逸闻要是不肯帮,还有我呢。”
“嗯,谢谢芳姐。这些年,七哥一直都在帮我们,要是没有他,我都不敢想还有没有今天……”